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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冲将军17岁遭官军诬陷、追捕,被迫离开家乡。在万般无奈下举起了“上等之人差我钱,中等之人莫照闲,下等之人跟我来过年”的反迫害义旗。他虽远离家乡故土,但养育过他的大山泥土和乡里乡亲的情义始终难以割舍。在逃命和军务繁忙中,不知多少次,无人知晓地伪装潜回家乡,看望乡邻。
启蒙老先生李家泽坟头上的鲜花,缭绕的香烟,“小黑山”顶上久座的壮汉,举着望远镜观看故乡的“五谷园林”;弥西坡半道上歇息、喘气的采药苗人……这些都在放牛娃好奇的幼稚心灵上打上烙印,啊,他原来是张冲爷爷。
1958年,在及左路线的影响下,东山95%以上的乡民都跑步进入“共产主义社会”。强制搬迁到南乡坝里(弥勒市新哨镇一带)过“共产主义生活”。四壁通风的草窝滥棚里挤满了搬迁的乡民。伙食团里排队打饭,场子里集队出工,农、林、牧、鱼各站一口,缘然中国社会的物质、经济、人口素质已高高站在人间第一,而世界他国,包括那些发达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被当时及左路线远远甩在后边。地头红旗飘,战鼓擂。双铧犁翻起的瘦土,种出草苗一样的庄稼。“共产主义”的粮仓里,哪里还有填得饱饥渴肚皮微粒米芽。加之三年自然灾害,草根树皮人畜抢食。人饿死了无数,畜灭绝了多群。大新哨饿死了的人,活者已无力抬埋,只有用牛车三五个一车拉出去,丢进沟里(弥勒市新哨镇)。泸西县大永宁饿死的人也是很多很多(今年八十四岁的老人王建成叙说)。母亲那时是个牧羊女,放羊刨挖的草根,拾遗的野果,远远填不饱儿女的肚皮。拖着疲惫的身子,整天跟着羊群走。一天远远望去,一大朵鸡枞蹿出了发草坪。母亲像发现金元宝一样奔去,伏下身子拨开杂草;啊,一个骷髅的头骨,张口白齿中正咬着一大朵绽放的鸡枞。母亲胆怯的离开,但想了又想,还是勇敢地把这朵出口的鸡枞采下,只把半截鸡枞把留给死者。晚上邻里的孩子和她的儿女,终于喝上了美味的鸡枞汤(时年母亲九十四岁)。
那个年月,正如诗人说的;“千村薜荔人遗矢,万户萧疏鬼唱歌”。饥饿难忍和死亡的威胁,东山人民成批成批的逃回故里,他们说:“山里还可以找到山茅野菜渡命,在这些“共产主义”的窝棚里,饿死只是早晚的事”。大水沟坡上的东山难民面黄肌瘦,奄奄一息睡满沿途树下。这一年已是1959年年末了,时任云南省副省长的张冲将军,外出调研道回了一次东山故里,沿途看到故乡人民身受的苦难,他痛心地流下了眼泪。想当年“下等之人跟我来过年”,到如今我这个云南省省长算个什么?他自责的心在流血。
张冲将军没有停歇,他连夜下山,赶回昆明。把他所看到的、听到的及时向省委作了如实汇报,并召开省委扩大会议,出台了相关政策“不准在阻拦难民回乡,留去自如,任由乡民决策”。同时,号召省属机关节食救灾——救命。组织车队连夜送粮,成车成车的大红米运到了弥西坡的石岩脚下,樱桃树坡上的羊肠小道穿梭着东山顶上来往的上万名灾民,人挑、马驮。感谢共产党、感谢毛主席、感谢张冲将军、感谢这几万斤大红米,给东山人民重生的希望。在张冲副省长的主持倡导下,云南省无数重灾区的乡民,得到了雪中送炭的救济,避免了大量的乡民死亡。
如今时过境迁,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通过艰苦奋斗,走过了艰难曲折的道路。人民终于从“站起来、富起来、强起来”、时下经济利益、物质利益,正奔向小康社会的文明大道。张冲将军故乡的东山顶上,上千万元的提水工程,把水直接送入了千家万户。异地搬迁的小别墅,已形成了文明的大集镇,村落居民的洋楼,矗立密布在山沟凹地。那种缺吃少穿的贫穷落后面貌,早已荡然无存。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,正一个个兑现给了中国人民。
将军已乘黄鹤去,独有情意难割舍。吃过将军救命的大红米,度过苦难日子的八十老者,感念张冲将军的恩情,感念伟大的中国共产党。
现在人们的生活天天如过年,张冲将军的愿望早已实现。跟随习主席开启新百年美好生活的梦想已注入人心,人们永远不会忘记党的恩情,不会忘记张冲将军的恩情。
愿张冲将军安息吧!(韩家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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